《已满十八岁的带好纸巾》

【已满十八岁的带好纸巾】

母亲在(zai)马洛(luo)亚的(de)帮助下(xia)脱掉了那套(tao)为庆祝(zhu)我(wo)诞(dan)生一百天特意缝制的(de)红(hong)布小衣服，发现(xian)了一根别在衣(yi)服褶缝(feng)上(shang)的缝衣针，在我的背上(shang)，刺出了一片冒血的针(zhen)眼儿。母(mu)亲拔下针，扔到墙外去。可(ke)怜(lian)的孩(hai)子……母亲(qin)哭着说，我真该打！该打！母亲腾出一(yi)只手，猛地(di)抽了自(zi)己的(de)腮帮子一下(xia)。接着又抽了(le)一下。响(xiang)声(sheng)是(shi)那么清脆。马洛亚握住她的(de)手，然后，从她身(shen)后，用(yong)胳膊(bo)把我们圈(quan)起(qi)来。他的潮湿的嘴(zui)唇吻着(zhe)母(mu)亲的腮、耳朵、头发，并低声嘟(du)哝着：不(bu)怨你(ni)，怨我，怨我(wo)……在他的亲切抚慰下，母(mu)亲(qin)平(ping)静下(xia)来(lai)，坐(zuo)在马洛亚小屋(wu)的门槛上(shang)，将乳(ru)头塞给我。甘甜的(de)乳汁滋(zi)润(run)着我的喉咙，背上的(de)痛(tong)楚(chu)渐渐消逝(shi)了。我嘴(zui)衔着(zhe)乳头，手抓着乳房，并翘起一只脚，蹬着、卫护着另一只乳房。母(mu)亲把我的(de)腿(tui)按下(xia)去，但她的(de)手一离开(kai)，我的腿(tui)又翘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