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是他.他这(zhe)次(ci)回(hui)来真是今非(fei)昔比(bi),太让人不可(ke)思议了.昨天同样在(zai)这(zhe)广(guang)场上,在埃及公爵.狄纳王(wang)与加利(li)列(lie)皇(huang)帝的陪(pei)同下(xia),万(wan)众一齐(qi)向他(ta)欢(huan)呼致敬,拥立他为愚人(ren)教皇(huang),而今天(tian)他竟成(cheng)了耻辱柱上的囚(qiu)犯(fan)!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(shi),人群(qun)中没一个人,甚至连忽而(er)是(shi)胜利者忽而(er)又是罪犯的卡(ka)齐莫多(duo)自己,脑子(zi)里(li)会清(qing)楚地把前后不同的处境进行这种对照.格(ge)兰(lan)古瓦(wa)和他的人生哲学也没(mei)经历(li)过这种场面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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