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日日碰人人操》

【日日碰人人操】

我躺(tang)在草地(di)上，脚(jiao)跟蹬地，使脊(ji)背往(wang)前滑行(hang)。大(da)哑，大哑，往后退(tui)几步，念(nian)弟(di)说看，往后推着黑羊。我(wo)看到高密东北乡(xiang)的天(tian)空蓝得耀眼，有一些金(jin)子般(ban)的(de)小鸟在银(yin)光(guang)闪烁的大气(qi)中飞(fei)行、滑翔，发(fa)出(chu)悦耳的鸣叫(jiao)。但很快我的视(shi)线便被(bei)挡住(zhu)了，黑(hei)山羊(yang)粉红色的奶袋子(zi)悬在(zai)我(wo)的(de)脸上。两只大(da)虫子般(ban)的奶头(tou)哆(duo)嗦(suo)着在寻(xun)找我(wo)的嘴，它们碰到(dao)了我的嘴(zui)唇，碰到我的嘴唇后它们(men)哆嗦得更加严重，它们要启开(kai)我的唇。它们摩擦着我的嘴唇使(shi)我的(de)嘴(zui)唇麻酥(su)酥的，好像(xiang)有微(wei)弱的电流在刺激我，我沉浸在一种类似幸福的(de)感(gan)觉中(zhong)。原先(xian)我(wo)以为山羊的(de)奶头是柔软(ruan)的(de)、没有弹性、如(ru)同(tong)棉絮，在嘴(zui)里一咂就会(hui)一场糊涂，现在我才知(zhi)道它(ta)们竟(jing)然是硬(ying)而柔(rou)韧的，具有优良的(de)弹性，并不(bu)比母亲的乳头逊色。在摩(mo)擦(ca)中(zhong)，我感到(dao)有一股温热的东西濡(ru)湿了我的唇，这液体有(you)些膻，但膻中有香，是遍(bian)布草地的那(na)种酥(su)油草(cao)混合着小(xiao)黄(huang)花(hua)的香味。我的意(yi)志软弱(ruo)下来，紧(jin)咬着(zhe)的(de)牙关松动(dong)了，我的双唇一张开，山羊(yang)的奶头便猛地钻进了我的口腔(qiang)。它在(zai)我口(kou)腔里兴(xing)奋地(di)抖动(dong)，一股(gu)股奶汁强劲(jin)地射出，有(you)的射在我的(de)口腔(qiang)壁上(shang)，有的直接射人我的咽喉(hou)……我憋得快要(yao)喘不过气(qi)来了(le)，我吐出它，但另一(yi)只(zhi)奶头随即(ji)钻进来，它(ta)比(bi)前一只更(geng)加(jia)生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