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了斯(si)塔布(bu)鲁对自己(ji)说过的话(hua)水能载(zai)舟亦能覆(fu)舟(zhou)。王黎(li)明有些(xie)不能释怀(huai)。道理(li)都懂,可是做起来就真的很难(nan)。王黎明真是一(yi)个矛(mao)盾的人,他(ta)一边站在弱者的角度,对(dui)那些试验(yan)品保(bao)有认同(tong)感(gan)和(he)同情(qing)心。另外,他又站在强者的角度(du)上(shang),叫嚣着(zhe)可怜之人必(bi)有可能之(zhi)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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