亢德写这为社会(hui)和自己的虚(xu)荣所误的(de)一生的径路(lu),颇为细微,但几乎过于深刻了,而又(you)是无可(ke)补救的绝望(wang)。培因(yin)也说(shuo),伊的同性的委曲,真的(de)或想象的,是伊小(xiao)说的不变的(de)主(zhu)题;伊不倦于长谈那(na)可怜(lian)的柔弱(ruo)的女(nv)人(ren)在伊的自然的暴(bao)君(jun1)与压(ya)迫者手里所(suo)受的苦处(chu)。夸(kua)张与无(wu)希望的(de)悲观(guan),是(shi)这些强(qiang)有力(li)的,但是悲(bei)惨而且不欢的小说的(de)特色(se)。大抵惨痛热烈的心声,若从(cong)纯艺术(shu)的眼光看来,往往有这缺陷;例如(ru)陀思妥也(ye)夫斯(si)奇的(de)著作,也常使高兴(xing)的(de)读者不(bu)能看完(wan)他的(de)全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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