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上海,是(shi)至今还没有详细知道。听(ting)说也不过卖出了二十(shi)册上下(xia),以后再没(mei)有人买了。于(yu)是第(di)三(san)册(ce)只好停板(ban),已(yi)成(cheng)的书,便都(dou)堆在上海(hai)寄(ji)售处(chu)堆货的屋(wu)子里(li)。过了四五年,这寄售(shou)处不幸被了火,我们的书和纸(zhi)板,都连(lian)同(tong)化成灰烬;我(wo)们这过去的梦幻似(si)的无用的(de)劳力,在中国(guo)也(ye)就完全消灭(mie)了(le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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