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越冬(dong)服(fu)装是一个用(yong)耐扯(che)耐踹(chuai)的小帆(fan)布(bu)缝制成的(de)厚(hou)厚的(de)棉口袋,袋口(kou)可以用带子(zi)扎紧(jin),袋腰上缝着两根结(jie)实的襻(pan)带,束在母(mu)亲的双乳下,母亲为我(wo)哺乳(ru)时(shi),收(shou)紧腹肌,把袋子一转,我便到了(le)她的(de)胸前。在袋子里,改立姿为(wei)跪(gui)姿,我的脑袋(dai)便齐着(zhe)了(le)她(ta)的胸(xiong)脯,我把头往右一歪,便叼住了(le)她左边的乳头;我把(ba)头(tou)往左边(bian)一(yi)歪,便叼住(zhu)了她右边的乳头。这(zhe)是真正的左右逢(feng)源;但(dan)这棉口袋也(ye)有(you)不足:它束(shu)缚了我的双(shuang)手,使(shi)我无法像(xiang)我习(xi)惯(guan)的那样,嘴叼着一个奶(nai)头时(shi),用手(shou)卫护(hu)着另一个奶头。八姐的吃奶权(quan)已被我彻底剥夺了(le),只要她接近母亲的乳房(fang),我便手抓(zhua)脚踹,整得这(zhe)个瞎女孩(hai)哭声不(bu)断。她(ta)现在靠喝粥生(sheng)活。对此(ci)姐姐们极为(wei)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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