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是(shi)枝(zhi)叶(ye)之谈了――译完这篇(pian),觉得俄国(guo)人真(zhen)无(wu)怪被(bei)人(ren)比之为熊,连著作家(jia)死了也还是笨鬼。倘如我们(men)这(zhe)里(li)的有些(xie)著(zhe)作家那样,自开书店,自印著作,自办流行杂志,自(zi)做流行杂志(zhi)贩卖(mai)人,商人抱着著作家(jia)的太太,就(jiu)是著作家抱着(zhe)自(zi)己(ji)的(de)太太,也就是资(zi)本家抱着革命文(wen)学家的太(tai)太,而又(you)就是革命文学(xue)家抱着资本家的太太,即(ji)使周(zhou)围都昏暗,在下雨。空中罩着沉重的(de)云(yun)罢(ba),戈理(li)基(ji)的恶魔也无从玩这把(ba)戏,只好(hao)死(si)心(xin)塌(ta)地去苦(ku)熬他的倦怠(dai)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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