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操鸡》

【操鸡】

笑官与妹(mei)子们吃(chi)了(le)晚(wan)饭，吃(chi)得酩(ming)酊大醉(zui)，这毛(mao)氏(shi)叫巫云(yun)、峡(xia)云两个扶着，自己送他进房，看(kan)他睡好(hao)了，叫楚(chu)腰、岫(xiu)烟(yan)睡(shui)在(zai)榻前作伴(ban)，分付(fu)道："大(da)相公晚上(shang)要什么，不许躲(duo)懒。"又(you)叫(jiao)两(liang)个小丫头(tou)、两(liang)个老妈子睡在(zai)两廊照应，自己回房(fang)。笑官原不十分大醉(zui)，听得(de)母亲去了(le)，一个(ge)翻(fan)身，叫巫云拿茶(cha)。原来这(zhe)巫云在众丫(ya)头中最为姣(jiao)丽，笑官早(zao)已留心(xin)；毛氏(shi)因(yin)他年纪大了,怕他引诱笑官，所以不叫他作伴；这里两个(ge)丫头楚腰、岫(xiu)烟(yan)都是中材之(zhi)貌。听得笑官唤茶(cha)，岫烟推楚腰上去，楚腰道(dao)："他唤巫云，不唤你我。"笑官唤了两回(hui)，岫烟只得倒(dao)茶递(di)上。笑官道："巫(wu)云呢？"岫烟(yan)道(dao)："巴巴的叫(jiao)他(ta)做(zuo)什(shi)么(me)，他陪着太太，没有(you)来，难(nan)道我们就伏侍不上么？"笑官道："不是(shi)这等说(shuo)。只你一个(ge)在这里？还(hai)有谁？"岫(xiu)烟道："还有(you)楚(chu)腰。廊(lang)下四(si)个，原是向来在这里看守的。"笑(xiao)官道(dao)："这(zhe)里不(bu)用多人(ren)，楚腰且(qie)睡(shui)在(zai)外(wai)房(fang)，一人一夜，轮班伺候罢。"那楚腰去了(le)，岫烟关上房门来接茶杯，笑官扯(che)住他的手道："你不(bu)要(yao)打铺，我们一床睡罢。"岫烟道："我没福，向来不惯(guan)与男人(ren)睡(shui)，还是去叫(jiao)巫云来(lai)陪你罢(ba)。"即洒脱了手(shou)，带着笑去(qu)铺他的被褥。笑官赤身跳下床来，一(yi)把(ba)拿住，剥个精(jing)光，一(yi)同(tong)入被，说道："你今年几岁了？"岫烟道(dao)："奴(nu)十四岁了。"笑官(guan)道(dao)："傻丫头，十(shi)四岁还不(bu)懂(dong)事！且试试看，我也不是童(tong)男子，你权(quan)做巫云。"这(zhe)丫(ya)头(tou)只(zhi)得咬牙(ya)忍受。到了次日(ri)，楚腰(yao)也(ye)难免这一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