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娜塔莎(sha)的照片撕得粉碎,扔到(dao)学(xue)校(xiao)后边的河流里(li)。破碎的(de)娜塔莎顺(shun)流而(er)下,在一(yi)个(ge)小(xiao)漩(xuan)涡那儿团团旋转(zhuan)着(zhe)。他看到破碎(sui)的(de)娜塔莎在旋转中又圆(yuan)满起来,像美人鱼一样(yang)、赤裸裸(luo)地蹿(cuan)出(chu)水面,湿漉漉头发拖到(dao)臀部(bu)。她(ta)忧(you)伤地(di)歪(wai)着头,脖子上滚着水珠,她(ta)的双手托(tuo)着乳房,鲜(xian)红的乳头像成熟的(de)浆果,熟悉的(de)、忧伤的民歌从(cong)河流中袅袅升起来。娜塔莎(sha)艾怨地看着(zhe)上官金童。他听到(dao)她清晰地说:你好狠的心肠!仿(fang)佛有(you)一把刀子扎在(zai)上官金童的心脏(zang)上,他(ta)感(gan)到浪潮般乳(ru)房的(de)气味(wei)把自己淹没了(le)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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