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(que)实没(mei)有(you)写完,因为(wei)写不(bu)下去了(le)……这(zhe)一点(dian)维拉(la)克(ke)倒是能回答,所(suo)以谈了(le)起(qi)来,已经写完的(de)九章(zhang)好(hao)说,这是当下社会的制度里存在(zai)的病症,我(wo)和弗朗西斯可以看(kan)出来,可以写(xie)出(chu)来,可(ke)以判定它是(shi)错的,但……怎么(me)去改正?我(wo)们(men)没人知道,没有可(ke)以借鉴的人,历(li)史中(zhong)也没(mei)有先例,我(wo)们只能(neng)一步步摸索。摸索就意味着我们可能会(hui)走错,我们为了找(zhao)到(dao)答案会做出很多牺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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