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(kong)公(gong)一路北(bei)行,既无意(yi)了解(jie)当地部落(luo)的语言(yan),更无(wu)意打听他们(men)的风(feng)俗,能听他们讲(jiang)讲(jiang)部落的传(chuan)说就已经难得(de)了。在我看(kan)来,你大概觉得,这些没有文字、没有典(dian)籍(ji)的部落不(bu)可能有什么(me)文(wen)化,更不可(ke)能(neng)有殷(yin)商(shang)典(dian)籍,不听也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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