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(zuo)为人类的(de)生活与(yu)艺术,这是迄今的两条路。我站在两路相(xiang)会而(er)成(cheng)为一(yi)个广场的点(dian)上,试来(lai)一思索(suo),在(zai)我(wo)所亲近(jin)的英(ying)文学(xue)中,无论是雪莱,裴伦,是斯温班,或是(shi)梅垒迪斯,哈兑,都(dou)是带(dai)着(zhe)社(she)会改造的理想(xiang)的文明批评家;不单(dan)是住在象牙之塔里(li)的。这(zhe)一点,和法国(guo)文学(xue)之类(lei)不相(xiang)同。如(ru)摩理思,则就照字面(mian)地走到街头发(fa)议论。有人(ren)说,现代的思(si)想(xiang)界(jie)是(shi)碰(peng)壁了。然(ran)而,毫没(mei)有(you)碰壁,不过立在(zai)十字街头罢了,道路是多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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