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0年代(dai)初,新疆(jiang)博物馆李遇春馆(guan)长亲(qin)自携(xie)带着1975年在新疆(jiang)焉(yan)耆新出土的吐火罗文残卷,共44张,两面(mian)书(shu)写,合(he)88页,请我(wo)解读。我既喜且忧。喜的是同吐(tu)火罗文这一(yi)位(wei)久违久违(wei)的老(lao)朋友又见(jian)面了(le)。忧(you)的是,自(zi)己(ji)多(duo)少年来已同老友分手,它对我已(yi)十分陌生,我害(hai)怕自己(ji)完(wan)成不了(le)这(zhe)一个任务。总之(zhi),我一半靠(kao)努力(li),一半靠运(yun)气,完成了(le)委托给我的任务。从那以(yi)后,我对吐火罗文的热情又(you)点燃(ran)了(le)起来(lai),在众多的写作和研究任(ren)务(wu)中,吐火罗文的研究始终占有一(yi)席(xi)之地。在1983年我就开始(shi)断断续续地用汉文或英文发表我的吐火罗文a《弥勒会见记(ji)剧(ju)本》地转(zhuan)写(xie)、翻译(yi)和注释。到了写这一篇"总(zong)结"的时候(hou),1997年12月,我对吐火罗(luo)文a《弥勒会见记(ji)剧本(ben)》所应做的工作,已(yi)经全部(bu)结(jie)束。一(yi)部(bu)完整的英译本(ben),1998年(nian)上半年即可在德国(guo)出版(ban),协助我工作(zuo)的(de)是(shi)德国学者prof.wernerwinter和法国学者(zhe)geccespin-alut。这一(yi)部(bu)书将(jiang)是世(shi)界上第一部(bu)规(gui)模这(zhe)样大的吐(tu)火罗文作品的英(ying)译本,其他语言也没有过,在吐火(huo)罗文(wen)研(yan)究方(fang)面(mian)有重大(da)的意义(yi)。我(wo)60年(nian)来的(de)吐火(huo)罗文(wen)的学习和研究(jiu)工作,也(ye)就可以说是(shi)画上(shang)了一(yi)个(ge)完美的句(ju)号(hao)了(le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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