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日日操干》

【日日操干】

杨公(gong)安(an)员在(zai)一群(qun)民兵(bing)的簇拥下进(jin)入房间(jian)，他的塑料腿(tui)嘎(ga)嘎吱吱(zi)响着。他的肥胖(pang)的(de)腮帮(bang)子沉(chen)甸甸地下垂着。他的(de)胳肢(zhi)窝里长满了肥肉(rou)，使双臂永(yong)远地撑出(chu)去，好像挂在(zai)脖子上(shang)的牛锁头。他(ta)坐在桌(zhuo)子后边(bian)，慢(man)条斯理地进行着审(shen)讯前的准备工(gong)作(zuo)。他从屁股(gu)后边拽(zhuai)出(chu)烧蓝(lan)磨尽(jin)的盒(he)子炮，拉(la)拴上膛(tang)，摆在桌子(zi)上；从一个民(min)兵手(shou)里(li)要过喊话(hua)使用(yong)的铁皮(pi)喇叭筒，放在盒子炮旁(pang)边；从(cong)腰(yao)里解下(xia)烟包和烟锅，放在(zai)铁皮喇叭简旁(pang)边；最后(hou)，他一弯腰摘下了那条(tiao)塑料(liao)腿，连(lian)同鞋袜，放在桌子的(de)角(jiao)上。这半(ban)条(tiao)腿在汽灯的白光照(zhao)耀(yao)下。呈现出令(ling)人恐怖(bu)的肉红色。它的顶端(duan)，散乱着几根(gen)皮(pi)带子。从腿肚子到脚脖(bo)子，光溜溜的，腿(tui)肚子上有一些黑色的划痕(hen)。脚脖子往下，是一(yi)只破袜子和(he)一只破皮鞋(xie)。它蹲(dun)在桌上，像(xiang)杨公安员的一个忠(zhong)心耿(geng)耿(geng)的护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