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2005天天干天天》

【2005天天干天天】

鹿兆海去榆(yu)林归队前夜找到皮货铺子(zi)，对白灵说：我(wo)们出去(qu)走走，我明天一大早就(jiu)上路了。我想(xiang)和你(ni)说说话(hua)。白(bai)灵就跟(gen)他走(zou)出来，不自(zi)觉地又走到(dao)抛掷铜元游戏的地(di)方，白(bai)灵触景生(sheng)情，抓(zhua)住鹿兆(zhao)海的手几乎是乞求说(shuo)：兆海，你退(tui)出(chu)‘国’吧！你哪怕(pa)什么(me)党派都(dou)不参(can)加也(ye)好。鹿兆海紧紧(jin)攥着白灵(ling)的手说：我(wo)向你让(rang)步，我听你的，我退出‘国’这可以，你也退‘共’吧(ba)！咱们俩干脆什(shi)么党派都不参加，你教(jiao)你(ni)的学生，我当(dang)我的兵(bing)，免得‘国’呀(ya)‘共’呀(ya)是是非非。白灵(ling)猛(meng)地拉出手(shou)激烈(lie)地说(shuo)：你(ni)知道(dao)不知道，你参加的那个国民党怎么杀戮异党，抓住了(le)甚至连审问的手续也不走就塞进(jin)枯(ku)井(jing)！你参加这样的党难道不怕(pa)脸上溅血？鹿兆海(hai)却沉(chen)静地说：我想和你和解，你还在(zai)坚(jian)持偏见跟我争执。白灵说(shuo)：我没(mei)办法忘记枯井里的惨景。鹿(lu)兆(zhao)海说：你(ni)回咱们原上去看(kan)看，看看(kan)共产党(dang)在原(yuan)上(shang)怎么(me)革命(ming)吧(ba)！他们整(zheng)人(ren)的手(shou)段也(ye)是五(wu)花(hua)八(ba)门(men)，令(ling)人不(bu)寒而栗(li)。争(zheng)论比以(yi)往更加(jia)激(ji)烈(lie)，更(geng)加深刻。鹿(lu)兆海再(zai)次妥协(xie)：这样吧，咱(zan)们谁(shui)也(ye)改变不(bu)了谁，就等一等看吧！等过(guo)上几(ji)年(nian)，也许(xu)看(kan)得(de)更清楚(chu)了(le)，说不定你，也(ye)说(shuo)不定我(wo)，全自动改(gai)变的。白灵说：好，我等着(zhe)。鹿(lu)兆海转过(guo)身说：明天(tian)我就走了，说不定几年(nian)才能回来。我现在只有一条――白灵(ling)问：什么(me)呀？鹿兆海说(shuo)：我们再见(jian)面时，也许依然没(mei)有结果(guo)，也(ye)许(xu)有一方(fang)改变了而(er)得到一致。我只要你答(da)应(ying)一条，在我走后(hou)几年，在我们下回(hui)见面之前，你(ni)甭应(ying)允任何求婚(hun)者。说到这儿(er)又抓(zhua)住(zhu)白灵的双手：我们(men)有那枚铜元(yuan)为誓，我要是(shi)失去你，我(wo)将终(zhong)生不娶(qu)。白灵动情地(di)说：放(fang)心走吧(ba)！我盼着你(ni)回来时再不跟(gen)我(wo)争辩(bian)。鹿兆海(hai)说(shuo)：每一次见面我(wo)都不会(hui)忘记。今晚的话(hua)咱(zan)们都记住(zhu)。白灵说：你好(hao)像信(xin)不过(guo)我？好像疑虑着什么人要夺走(zou)我似的(de)？鹿兆海说：我害怕(pa)把(ba)这(zhe)个(ge)包袱(fu)背(bei)到榆林沙(sha)漠去。敞(chang)开(kai)说吧，你上次为啥让我哥代你(ni)出面？白灵说：他向你解(jie)说过了他出面的原因。鹿兆海说：我那晚非(fei)常憎恨(hen)他。白灵说(shuo)：你也太(tai)……鹿兆海(hai)激动地(di)说：我看见(jian)他就有一种不(bu)好(hao)的预感。也许我对你太专注。白灵叹口气(qi)说(shuo)：天(tian)！我做梦也想不到(dao)你(ni)会这(zhe)样想(xiang)……鹿兆(zhao)海：无(wu)论任何人(ren)，哪怕(pa)是我(wo)的亲哥，谁夺走你，我(wo)就不(bu)认他是天王老子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