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人人操天天草》

【人人操天天草】

白灵(ling)终于从(cong)痛苦的深渊爬上岸(an)来，变得沉(chen)静了。她继续(xu)把鹿兆(zhao)鹏交给她的字纸(zhi)条儿(er)送(song)到(dao)某个(ge)秘(mi)密的地方，或一(yi)尊(zun)香炉下(xia)，或两块石缝里，或(huo)一(yi)块(kuai)砖头底下(xia)，或(huo)一(yi)棵柏树的空心中(zhong)。一(yi)次在埋着万余具尸骨的革命公园里，她取回一条纸绺，正(zheng)装作游人在(zai)甬道(dao)上徜徉，猛然左肩(jian)被谁重重(chong)地拍击(ji)了一下，吓得(de)她几乎叫出声来(lai)。她转过(guo)头，却见鹿(lu)兆海微喘(chuan)着气站(zhan)在面前，一只手还死(si)死地抓着她(ta)的左臂：让我找得快要急(ji)疯(feng)了(le)！白(bai)灵吁(yu)出(chu)一口气不出话，鹿兆海拉(la)着(zhe)她(ta)的胳膊离开(kai)甬道，朝(chao)一(yi)座亭子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