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问(wen)克莱斯勒公司的总经(jing)理(li)凯勒(le)先生(sheng),他如何避免忧虑的时候,他回答说:要是我(wo)碰到很棘手(shou)的情况,只(zhi)要想得出办法解(jie)决的,我(wo)就去做。要是(shi)干(gan)不成的(de),我就(jiu)干(gan)脆把(ba)它(ta)忘了(le)。我从(cong)来(lai)不为(wei)未来担(dan)心,因(yin)为,没有人能够知道未来(lai)会发生什么事情,影响未(wei)来的因(yin)素太(tai)多(duo)了,也(ye)没有人(ren)能(neng)说出这(zhe)些影响都从何(he)而(er)来,所以何必为(wei)它们(men)担心呢?如果你(ni)说凯(kai)勒(le)是个哲学家,他(ta)一定会(hui)觉得非常困窘,他(ta)只是一个很好的(de)生意人。可是他的想法,正(zheng)和(he)19世纪以前,罗马的大(da)哲学(xue)家依匹(pi)托塔士的理论差不多。快乐(le)之道无他,依匹(pi)托塔士(shi)告(gao)诉罗马人,只有一点,只要(yao)是我们的意(yi)志(zhi)力所不及的事(shi)情(qing)就不要为(wei)之忧(you)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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