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日夜精品》

【日夜精品】

隔两三(san)日(ri)即(ji)逢五，鹿子霖耐着性(xing)子俟到逢十的日子(zi)，又一(yi)次(ci)轻轻弹响了那木板(ban)门。如果逢五那(na)天去了，间隔太(tai)短，万一小娥(e)厌烦反倒(dao)不好，间隔长点则能引(yin)起期待的焦渴。鹿子霖(lin)吃(chi)罢晚饭，给(gei)他的黄脸(lian)女人招呼一声，就(jiu)到神禾(he)村去了，自然说(shuo)是有公事。他在那(na)儿推(tui)牌九(jiu)手气大红，用赢下的钱在村子小铺里买了酒(jiu)和牌友(you)们干抿着喝了(le)。他现(xian)在不需要(yao)像(xiang)头一次那样(yang)繁冗的铺陈，一进门就(jiu)把光(guang)裸着身子的小娥揽进怀里(li)，腾(teng)出一只手在背后摸(mo)到木(mu)闩插死了门板，然(ran)后就(jiu)把小(xiao)娥托抱起(qi)来走(zou)向炕(kang)边，小(xiao)娥两条绵(mian)软的胳(ge)膊箍住了他的脖(bo)子。鹿(lu)予(yu)霖(lin)得到呼应(ying)就(jiu)受到鼓舞受到激(ji)发，心境中滞留的最后一缕隐忧(you)顿然消(xiao)散。他把她轻(qing)轻放到炕(kang)上，然后舒缓(huan)地(di)脱衣解(jie)裤，提醒自己不能再像(xiang)头(tou)一回那(na)样(yang)惊慌那样急迫(po)，致使未能完全(quan)尽兴就一泄(xie)如注(zhu)。他(ta)侧着身子躺进(jin)被(bei)窝，一般浓郁的奇异(yi)的(de)气息使(shi)他沉迷。小娥迎接他(ta)的到来，钻进他的怀里。他再次清(qing)醒地提(ti)示自己不能急迫慌乱，用(yong)他的左手轻(qing)轻地抚(fu)摩(mo)她的(de)后颈和脊背，他感到她的手。臂一(yi)阵紧过一阵(zhen)地箍(gu)住(zhu)他(ta)的(de)后背，把她(ta)美(mei)好无(wu)比的奶子偎贴(tie)到他的胸脯(pu)上。她的(de)温热(re)的(de)脸腮和(he)有(you)点凉的鼻尖偎着(zhe)他的脸颊，发出使他(ta)伶悯的(de)轻微的(de)喘息(xi)，他(ta)控制(zhi)着自己(ji)不(bu)把嘴巴贴(tie)过(guo)去，那样就(jiu)可能使(shi)他完全(quan)失(shi)控(kong)。他的手(shou)掌在(zai)她(ta)细腻滑润(run)的(de)背脊上(shang)抚摩良(liang)久就(jiu)扩展到她的尻蛋儿上，她在他怀里颤栗了(le)一下。他抽回(hui)手从她(ta)柔软(ruan)的头顶抚摩下去，贴着(zhe)脖颈通(tong)过腰际掠(lue)过臀部下滑(hua)到(dao)大(da)腿小(xiao)腿(tui)，一直到她(ta)穿着(zhe)睡(shui)鞋(xie)的小脚，便得到(dao)了(le)一个统一的感觉，他(ta)又(you)从她(ta)的(de)脸(lian)膛搭手掠过脖颈，在那(na)对颤颤的(de)奶(nai)子上(shang)左右旋(xuan)摩(mo)之(zhi)后(hou)，滑(hua)过(guo)较绵的腹部，又(you)停留在他的最终目标(biao)之上，小娥开(kai)始呢(ne)呢(ne)喃(nan)喃扭动着腰(yao)身。他(ta)已经(jing)从头(tou)到(dao)脚一点不漏地(di)抚遍(bian)她全(quan)身(shen)的每(mei)一寸肌(ji)肤，开(kai)始失控，于是便完全撤缰(jiang)。他(ta)扬起头(tou)来恨(hen)不能将(jiang)那温热的嘴唇咬下来细细咀(ju)嚼，他咬住她的舌头就(jiu)不忍心换一(yi)口气丢开。他吻她的眼(yan)睛，用(yong)舌头舔(tian)她(ta)的鼻子(zi)，咬她(ta)的脸蛋(dan)，亲她的(de)耳垂，吻(wen)她的胸脯，最(zui)后就(jiu)吮咂她(ta)的奶(nai)子，从左边(bian)吮到右(you)边，又从右边(bian)换到左边，后来就依恋不丢地从乳(ru)沟吻(wen)向腹部(bu)，在那儿像是喘(chuan)息(xi)，亦像是准备最后的(de)跨越，默默地(di)隐伏了一会儿(er)，然后一下子(zi)滑向最后的目标。小娥急(ji)促(cu)地扭动(dong)着腰身，渴望(wang)似的(de)呢(ne)哺着叫了一声：大呀……鹿子霖一扬手(shou)掀去了被子，翻(fan)身爬伏上(shang)去(qu)，在莽莽草丛(cong)里冲突之(zhi)后便进(jin)入了，发疯似的摇拽(zhuai)起来：大(da)的个亲蛋蛋儿(er)呀(ya)，娥儿娃(wa)呀，大(da)爱你都爱死了……鹿子霖享受了(le)那终极的欢乐(le)之后(hou)躺下(xia)来(lai)吸(xi)烟，卷烟(yan)头上的火光亮(liang)出小娥沉醉的眯眼和散乱(luan)的(de)乌发，小娥又伸出胳臂箍住(zhu)他(ta)的腰，她的奶子(zi)抵着他的上(shang)臂，在他(ta)耳(er)根(gen)说：大呀，我(wo)而今只有你(ni)一个亲人一个靠(kao)守了……鹿子霖慷慨(kai)他说(shuo)：放心亲蛋蛋，你放心！你不(bu)看(kan)大(da)咋着心疼你哩(li)，你有(you)啥难处(chu)就(jiu)给大说。谁敢哈你(ni)一口大气大就叫他(ta)挨(ai)挫！鹿子霖弹了烟灰坐起(qi)来穿衣服。小娥拢(long)住他的(de)胳(ge)膊说：大，你甭走，你走了(le)我害怕(pa)。，鹿(lu)子霖问：害怕啥哩？小(xiao)娥说：有人时不时地学狼(lang)嚎，学狐(hu)子(zi)哭吓(xia)我(wo)哩！鹿子霖(lin)呵(he)呵一笑：你既然知道那是(shi)人不(bu)是(shi)狼，你怕啥？你关门(men)睡(shui)你的觉甭理他。我收拾他。他心(xin)里非常清(qing)楚，小蛾虽好，窑洞毕竟不是久(jiu)留之地。随(sui)后就断(duan)然走出了窑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