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夜夜操B》

【夜夜操B】

那条被四姐误认(ren)为肉棍子的粗大鳗鲡(li)，笨拙地摆动(dong)着银(yin)灰(hui)色的身(shen)体(ti)从(cong)幽暗的河底浮游上(shang)来。它(ta)的蛇样的脑(nao)袋足有拳(quan)头(tou)那么大，两只(zhi)眼睛(jing)阴森(sen)森的，令人想到阴鸷的蛇(she)。它的头接近了水面，叭叭地吐着(zhe)水泡儿。二姐兴奋地说：一(yi)条大鳗鲡她抄(chao)起扁担，对(dui)准它的头颅砸(za)下去(qu)。扁担(dan)钩子哗(hua)啦响，水(shui)花(hua)溅起。鳗鲡的头(tou)沉下去，但立即(ji)又浮上来。它的眼(yan)睛(jing)被(bei)打破了。二姐又用扁(bian)担捣下去。鳗鲡(li)的动作越(yue)来(lai)越迟缓、僵硬。二姐扔(reng)下扁担，抓住它的头(tou)，把(ba)它从冰窟窿里拖上(shang)来。鳗(man)鲡出了水面(mian)即被冻僵(jiang)，继(ji)而被冻(dong)成(cheng)肉棍；二姐让(rang)三(san)姐和四姐抬(tai)着(zhe)水，她自(zi)己一手提铁锤，一手抱(bao)着鳗(man)鲡(li)，好不容(rong)易(yi)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