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(shi)什么(me)也不懂。据译给我(wo)的意思,则是巡(xun)警禁(jin)止我演讲和朗读,而(er)跳(tiao)舞或唱歌是可以(yi)的。――人们打(da)电话到衙门去,显着不安的相貌,疑惑着――有人对我说,何妨就用唱歌(ge)的(de)调子(zi)来(lai)演讲呢。然而唱歌(ge),我却敬谢不敏。这样(yang)恳切的(de)中(zhong)国,是挺直(zhi)地(di)站着,莞尔而笑,谦恭(gong)到讨厌(yan),什么(me)也不(bu)懂,却唠叨地说是‘话,不行,一点儿,一点(dian)儿唱’的(de)。于是(shi)中(zhong)国和我,是干(gan)干净(jing)净地分了手(shou)了。(《本论(lun)之外(wai)》第二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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