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这里的(de)新的文艺运动,先前(qian)原(yuan)不过一种空喊,并无(wu)成绩,现在(zai)则(ze)连(lian)空(kong)喊也没(mei)有了。新(xin)的文人,都是(shi)一转眼间(jian),忽而化为无(wu)产文(wen)学(xue)家的人,现又消(xiao)沈(shen)下去,我看(kan)此辈于新文(wen)学(xue)大(da)有害处(chu),只有提(ti)出(chu)这一(yi)个名目(mu)来(lai),使(shi)大(da)家注意了之功,是不可没的(de)。而别(bie)一方面,则乌烟瘴气的(de)团体(ti)乘势(shi)而〔7〕起(qi),有的是意太利(li)式,有的是法(fa)兰西派〔8〕,但仍(reng)然毫无(wu)创(chuang)作,他们的(de)惟一的长处,是在暗示有力(li)者,说某某的作品是收受卢(lu)布(bu)所致。我(wo)先前总(zong)以(yi)为文学者(zhe)是用手和(he)脑的,现在才(cai)知道有(you)一些人,是用鼻子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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