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(ya)巴(ba)跑到我们(men)面前,嘴里(li)哇啦(la),双(shuang)手(shou)比划,表达了许(xu)多我(wo)们无法理(li)解的意思。我们(men)困惑(huo)地望着他(ta)那张线条粗糙的脸,心里(li)萌(meng)生着许多(duo)毛(mao)茸茸的念头(tou)。哑巴(ba)眨动着土黄色的(de)眼(yan)珠子,肥大(da)的下颚(e)连(lian)连抖动(dong)。他转身跑到东厢房里,拿出了豁边(bian)的青(qing)瓷(ci)大碗和那(na)幅鸟画,对(dui)着我们炫耀。剃(ti)头的人(ren)提着(zhe)刺刀走(zou)上(shang)前(qian)来,拍拍哑巴的肩膀,问:孙不言,你认识她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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